30. 脑婆，贴贴

将军的书房，埋头伏案处理文件的将军敏锐地察觉到了玉夫人的脚步声。见状，他毫不犹豫地合上了文件夹，黑色签字笔连盖子都没有拧上就磁吸到了笔架上。他正要整理一下衣领，这才又察觉到左手上夹着的雪茄，于是又匆匆地掐灭了。

等到玉夫人走进来的时候，雪茄的灰烬还散着余温，将军背对着玉夫人站在窗边，他面前的窗户敞开着，夜里的凉风从那个口子里灌进来。

“你来了，坐。”将军平静地转身随手半掩了窗，他面色沉静，表现得很是寻常。

玉夫人性子极强，她一眼也没看室内的椅子，仍是双手抱胸站直着身子同将军说话，好像她坐下了就意味着她气势矮了一头。墙上拉长的影子倒显得两人势均力敌。

“那孩子我见了，是个好孩子。”玉夫人一上来就跳开了所有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

“嗯，那很好。”若水是什么样的人，玉将军自然早就调查清楚了。不过既然玉夫人这样说，他也跟着应了一声。

“只可惜她的身份……”玉夫人提到这一点依旧忧虑地蹙起了眉，可见对若水的身份在她的心里始终存在着疑虑。

“就算换成平民那她们往后的路都要好走许多。”

“路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每个人都对自己选择的路负责，不是吗。”玉将军淡淡地插了一句，这语气平平的一句已经内蕴了他自己的人生感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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