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第九十九章 仙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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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秘所一公里距离的地方，阿世开发出一个简略练习场。青蛇被通灵出来，庞大到有好几层楼高的身子盘踞在其中。

“阿世大人，好久不见。”

阿世扬起手指尖在额头侧边一点敬了个礼：“好久不见，青木你又长大了。”

青木点点巨大的头颅：“我现在的年龄已经进入了成长期，就是人类通常说的青春期。”

它转过头注意力被一边橘发的年轻男子吸引：“这位是？”

阿世介绍到：“重吾，我的朋友。”

青木很是听说过这个咒印的来源，它隐晦地打量了一下重吾，又转向阿世：“那么您叫我出来是做什么的呢？”

“仙术。”

青木沉了口气，果然阿世大人依然没有放弃呢。

少女看着仿佛在思索的巨蛇，主动问道：“青木，我这样偷偷练仙术，白蛇仙人会不会很生气啊。”

青木看了看肚皮下的小姑娘宽慰道：“仙人从来都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和仙术的缘分强求不来，只要有缘分他不会在意，不过无缘也学不会就是了。”

“非常危险吗？”

重吾担忧地看了一眼阿世。

青木解释道：“修习仙术本来就是九死一生。”

阿世面色平常，显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重吾微微叹了口气：“我能做什么？”

少女开口解释道：“普通的查克拉是通过忍者的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混合所得到的，而仙术查克拉需要在此基础上吸收自然能量并完美融合才能形成。”

“但是，必须要维持三种力量的平衡才行。如果自然能量超过三分之一，就会被自然之力吞噬，如果不到三分之一，就不能发动仙人模式仙术。”

重吾点头表示了解，青木补充道：“修习仙术最难的就是对平衡的掌控，自然能量极难控制，阿sh...无数修习者因为无法平衡这三分之一而失败。”

阿世无语地指了指自己：“直接说是我就好了......”反正她的自尊心已经这么脆弱了！

重吾不明白：“那我能帮阿世做什么呢？”

阿世看了看他郑重地请求道：“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指明灯。”

“唉？”

青木若有所思：“如果阁下就是那位对自然能量极为敏锐的人，那么阁下可以成为观察阿世大人聚集自然能量的显示仪。”

发现对方一脸迷茫的表情，青木继续解释道：“无法控制平衡无非是没有明确的反映，最终修炼成功的前辈们多是依靠数年乃至数十年用生命去尝试节点的成果。”

“但是有了你，就有了明确的节点，你的不可控状态就是阿世大人应该止步的极限。”

重吾愣了愣，转头看向阿世，少女面色平静地望着他，仿佛在等他的决定。

他终于明白阿世所说的那句话。

可能他会很痛苦，可能阿世根本不会成功。

青年沉默了许久：“如果我不帮你，你打算怎么办？”

阿世耸耸肩：“按照那些前人的路子来，几年也好几十年也好，总有成功的一天吧。”

青木的目光转向少女，似乎阿世大人比之前修习仙术时坚定了许多。上一次带她去往龙地洞的时候，连它都能看出少女心中的焦虑和恐惧。

但是现在，仿佛之前鞭打她不断奔跑的源头已经消失了，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能走到哪就是哪的颓唐。放弃了以往的不甘，甘于承认自己的无能和平凡。

果然，还是因为君麻吕大人去世的原因吗...

青木放下心来，虽然心态有变，但是修习仙术之大忌就是急于求成，反观阿世大人现在的这种心态比之以往倒也更适合些。

青年只思考了片刻便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愿意尽我之所能。”

阿世笑起来：“别那么严肃嘛重吾。”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尽人事听天命嘛。”

......

云层浓了又淡，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荒漠里的飞沙移了又移。

青木‘黒木和学霸不断交接，对阿世的修行状态进行记录和研究。

在峡谷里，他们又搭建了一条钢丝，阿世闭着眼盘腿坐在其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那细细的一条线支撑，峡谷里的巨风不断将她吹得摇晃至跌落，躺在地上的少女也要恢复良久才能重新爬上峡谷顶。

可是她的心情却在斗转星移之间越来越平静。

巨风不是想要将她推下绳索的恶魔，而是她身处世界的一部分；钢索不是她唯一的支撑，而是她道路的组成。

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阿世闭着双眼，呼啸的风声和不断拍打在脸上引起刺痛的沙粒仿佛慢慢都成为背景淡去了，她的感官开始无限向外扩大，又通过血管慢慢游走在全身各处。

世界不仅仅是噩梦，还是现在不断与她交换元素的外界，开始，一层皮肤就能将里和外隔开吗？并不能。她也是世界元素的一部分，从生到死，能量循环。

对，她，也是世界的一部分。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世界的一部分...

她就是世界，世界也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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