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人生总是起起落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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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跟着蝙蝠侠冒着小雨，蹲在一个能看见冰山餐厅大门的天台上。

“稻草人没带多少手下，”达米安举着望远镜，“我也没看到他带手提箱保险箱……会不会是带在身上了？”

“……不会。”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响起，“这种新型毒素需要密封保存在低温环境里才能稳定。”

“但是稻草人和企鹅人肯定知道在哪。”

达米安已经等不急要揍他们一顿了。

蝙蝠侠皱皱眉：“你在门口守着，我去抓稻草人。”

只是抓稻草人，顺便恐吓一下企鹅人，毕竟企鹅人太精明，他有一万种方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达米安皱着眉，趁蝙蝠侠收拾稻草人的时候审问了几个企鹅人的保镖，审出来点关于克里斯的消息。

“那只鸟居然跟了企鹅人。”

达米安心中不平，看蝙蝠侠押出来的企鹅人也是目中带火。

企鹅人举着他那把雨伞一脸无辜，“什么毒素？交易？没有没有我可不知道这些，我喜欢秩序，所以我请稻草人先生来进行友好的协商——请他不要像小丑那样伤害到我的产业。”

“……最好是这样。”

蝙蝠侠冷冷的说，他没有抓到稻草人，稻草人携带了恐惧毒气，控制了一整个楼层的人，趁乱逃走了。

蝙蝠侠和罗宾只好去寻找新的线索，企鹅人挥退手下，顺着冰山餐厅的走廊左拐右绕，走到一面墙前，掀开一幅挂毯，露出了一个指纹密码锁。

是密室，被蝙蝠侠以为逃跑的稻草人其实就躲在冰山餐厅的密室里。

企鹅人一把抓住稻草人的领子：“你说过没人知道我们的交易！”

居然还引来了蝙蝠侠。

稻草人忙举起双手：“我承认是我的错，是我的一个研究员走漏了风声。”

企鹅人想了想，摇摇头，“不行，我反悔了，让你的人带着货赶紧走。”

“只是暂时收容一天而已，”稻草人急了，“把仓库借给我们一晚上你就能得到一大笔钱，尽管有点风险但是很划算，之前我们说好的。”

“可你没告诉我它是挥发性的，你骗了我稻草人！”

企鹅人咬牙切齿，“我不知道泄露了有多危险，但是蝙蝠侠仅凭着一个模糊不清的消息就找到我头上了，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稻草人顿了顿，叹了口气：“好吧，其实这批货是莱克斯公司要的，我承认可能是有那么一点危险，但那可是莱克斯公司专人专车押送，你的仓库可是哥谭最好的。能卖给卢瑟一个人情还能赚一笔，企鹅人你并不亏。”

企鹅人来回渡着步子，“真不明白那个光头为啥非要从哥谭运货，还嫌哥谭不够乱……”

“额，如果你知道这件事会放心点的话，”稻草人想了想，说：“这个毒素是我的研究所搞出来的，我全程参与，分装时也是我亲眼盯着他们装上车的，我可以保证，完全不会出现意外泄露的情况。”

看着企鹅人惊讶的表情，稻草人又说：“为了掩人耳目我还另外派了一个车队，哪怕有不长眼的人劫道，也不会劫看起来就很穷酸的车，那里面才是真的货。”

话音刚落，壮硕的布奇跑进来了。

“老板，那批货在路上被劫了！”

企鹅人眼角一抽：“哪批货？”

“今晚要送到仓库那批。”

稻草人心跳一滞，面目狰狞的窜到布奇面前逼问：“是哪个车队被劫了？”

布奇张张嘴，看了企鹅人一眼，苦着脸说：“小丑帮把两个车队都劫了。”

企鹅人一口血哽在喉咙里。

稻草人忙的团团转，一连几个电话打出去，想找人把货抢回来。

“天真。”

企鹅人把头上的礼帽摔在地上，解开两颗扣子才感觉喘过来气。

“我要是你我就赶紧再做一批，然后把消息传给蝙蝠侠让他收拾小丑去。”

见稻草人不听，企鹅人也不恼，招呼几个手下寻找蝙蝠侠去了，他有预感，这次哥谭要出大事。

冰山餐厅的休息室里，克里斯趁着今天狄安娜去学校拿成绩单的时间，大口大口吃着坚果，这是他下学期开学前最后一次来蹭饭了，整个假期他都得在狄安娜的眼皮子底下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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