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陆小凤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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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笑了，她对上叶孤城的眼睛：“那么，如果她还能活着的话，我喂她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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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似乎来不及了。

绣花大盗似乎有了少许头绪，但叶孤城在此之前向西门吹雪定下了决斗，就在八月十五。

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巧巧发现自己又不明白叶孤城在想些什么了。她难得都有抑郁。

但叶孤城似乎一切如常，他甚至还有心思指点她。对此，巧巧高兴之余又有些不解。

不过当巧巧的剑被第九次挑飞之后，巧巧终于惹不住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叶孤城也没有在动手的意思，他转身向东走去，巧巧叹了口气，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捡起自己的剑。

“跟上。”

她听到了那个清冷沉肃好似山间初春冷泉的声音这么说，巧巧诧异地望去，白衣剑客没有继续走，很明显在等着她。

巧巧笑了笑，几步上前走到他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你不是要找公孙兰？”

白衣剑客这么说：“我快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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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不知道叶孤城是怎么知道公孙兰在那里，但她相信叶孤城。

叶孤城说绣花大盗是金九龄，巧巧便信了，她知道叶孤城不至于骗她，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不至于。

当然，她没有因为公孙兰不是绣花大盗便放弃喂她栗子，她要喂栗子的，本也不是绣花大盗，而是卖毒栗子的人。

然后她看见了陆小凤和几个女子。

那些女子都是些很漂亮的女子，为首的那个是公孙大娘，她是那些漂亮女子中最美丽的那个。

她是一个灿烂如朝霞，美如海棠，绰约动人的女人。她的年纪不算年轻，但她的容貌却已足够令人忘记她的年纪，身上穿的衣服，彩带飘飘，仿佛七彩霓裳。

公孙大娘正在跟她的姐妹们解释：“陆小凤并不是个笨蛋，我一直知道他不是个笨蛋，我相信他也看得出金九龄的阴谋。”

“显然没把握，我也一定要揭穿金九龄的阴谋，没有人能像他这么样陷害我！”

巧巧看她揪出了叛徒，那位二娘：“但我们毕竟还是姐妹，只要你还有一点悔过之意，只要你肯承认自己的过错，我已准备忘记你以前的事。”

“但你却不该向老三下那种毒手的，可见你非但没有丝毫悔悟，还准备要老三来顶你的罪替你死，你……”

“你去吧，我让你走，只希望你走了后，自己能给我个了断”

二娘没有走，她看看公孙大娘，目中充满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色，她知道自己已无路可走。银刀落在桌上，她拿起来，突然反手一刀，割向自己的咽喉。

可是她的刀又被击落。是被陆小凤击落的。

陆小凤喃喃道：“既已错了，又何必再错，心已死了，人又何必再死旧恨已够多，又何必再添新愁？血已流得够多，又何必再流？”

巧巧皱眉，道：“错了便是错了，做错的事这样几句话便能了解，也不怪天下有那么多恶人。”

陆小凤一怔，道：“乔姑娘，你……”

巧巧道：“我说了要喂公孙兰栗子的，你似乎并不准备抓她。”

陆小凤皱眉道：“她并不是绣花大盗。”

“我要找的不是绣花大盗，”巧巧说：“是女屠户、桃花蜂、五毒娘子、销魂婆婆。”

她偏了偏头，又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答应了蛇王。”

“呀，蛇王已经死了。”

巧巧这么说道，忽然目光如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凌冽的剑意，直直看向陆小凤：“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承诺这种东西，人死了，就可以不算数了。”

陆小凤被看得一凛，顿时有些心虚，但还是道：“公孙兰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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