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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扬觉得有些奇怪。
客人提出买灵石的要求，这应该很正常吧。
藏书阁里面的那些典籍，可没少描述过灵石的妙用！
其中一项，便是让武者直接吸纳灵石中的灵气，以此增加修炼速度。
但这老人在听说自己要买灵石之后，却是一副不喜的样子，这让秦飞扬相当不解。
当然，即便如此，他依旧堆起笑脸，恭敬地说道：“还请前辈带我过去看看！”
秦飞扬的视线落到老人的脸上，暗中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变化。
白发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颇为失望。
这让秦飞扬更加疑惑。
但白发老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带着秦飞扬径直来到灵石储物大厅！
片刻。
当秦飞扬看到那满屋的石状物时，他彻底傻眼！
“这就是灵石？”秦飞扬的嘴角抽了抽。
无论怎么看，那些架子上，大块大块的灰色石状物，也不像是传说中的灵石啊！
对于秦飞扬的表情，白发老者似乎早有预料。
他认真而严肃地说道：“你所见的，正是灵石，不过……却只是原货！”
“原货？”
秦飞扬刚刚升起疑问，旁边便突然传来几名少年男女的埋怨之声。
“真是晦气，连续切了七八块了，居然一块都没切中，有没有搞错？”
“是啊，前几次有霸天哥哥在，咱们可切中了不少呢，但这一次……哎，可惜，霸天哥哥没有在这里！”
“霸天哥？那可是咱们林家的天才，不但在修炼一途，极有天分，甚至在赌石一道，也根本无人能比！整个林家，不……整个寒阳城，有谁能比得了咱们的霸天哥？”
“哎，算了……再来几次，咱们便走了吧。”
……
听着这些少年男女之间的谈话，秦飞扬总算是明白过来。
闹了半天，原来就是赌石啊！
前世的秦飞扬，不但就在修真界混得风生水起，在世俗界，同样小有名气。
对于赌石一道，他也算是颇有建树。
不过在前世，石头的内部通常都是翡翠等玉石，但这异世界……秦飞扬便没什么概念了。
怪不得，身边的白发老人连连叹气。
原来他以为自己对赌博感上了兴趣！
“年轻人，赌术终究只是小术，若是沉迷其中……”
说到这里，白发老者的目光变得有些怅然，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曾经的过往。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秦飞扬道：“即便有幸得到灵石，也唯有“破气段”的武者才能勉强用其修炼，并且，转化率也并不高，相对来说，一些丹药和灵宝，倒是更具有性价比！”
白发老者好心提醒，不想秦飞扬做出不明智的决定，从此走上歧途。
秦飞扬点了点头，但既然都来到了此处，当然得玩玩儿。
“多谢前辈提醒！”秦飞扬真诚地说了一句，似乎颇为感激。
白发老者摸着山羊须，刚想说一句孺子可教来着，谁知，这家伙居然转身便屁颠屁颠地朝着那几名少年男女身边走去了。
并且还主动去搭讪，似乎颇为感兴趣的样子！
白发老者嘴角的胡须狠狠地颤抖了两下。
好小子，算你狠！
几名少年男女见秦飞扬很是眼生，俱都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去去去……哪来的这小屁孩儿，居然也想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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