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直接开癫无法好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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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孝嘴上输出半天，对方依然柴油不进，不接他的“嘴炮pk”申请，顿感无趣，而他一旦感到无聊了，甚至会开始说正事：“你以为就靠副本原材料卡脖子就能把我引过来吗……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现在统一美洲，达到目的了，野心终于实现了，爽了吧？但我会杀了你，我说真的。”

卡米尔：“28年前、20年前，都说过我的目的吧……当时队长没同意，现在呢？”

项天孝皱眉，开通万界交易所伤到大脑，让他过去很多记忆都变得模糊暧昧又混乱：“……20年前，我们说了什么来着？我是真不记得了，不会是说小时候一起玩大便的事吧？”

卡米尔认真道：“我们小时候没有玩过大便。”

他直接当房间里一圈外人不存在，完全不维持优雅形象的跟项天孝一样，张口闭口就是下三路排泄物。

项天孝咧嘴一笑：“怎么没玩过呢，你就是大便啊！看你那头发颜色，可真像哦！”

卡米尔：“我们当年关系也没好到摸头的程度。”

“噫——恶心心……”项天孝一阵恶寒，身子一抖，不由得放下了腿，又往后拉开了一段距离。

卡米尔取下单片眼镜擦了擦，露出追忆的神情：“当年我们几个可是最好的朋友，12岁就完成了一场伟大的演出，可惜，我们没能继续走下去，大家各奔东西，20岁时的一场聚会，想不得跟很多朋友居然是永别。”

项天孝幻想过很多跟卡米尔见面的场景，从优美语言互飙，到拳头的亲密接触，最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而真见到面了，他却感觉自己突然没那么高的怒气了，强行提劲发了一通脾气后，莫名意兴阑珊，心中平静得可怕，只想简简单单一刀砍了对方完事儿……但之前还得问个清楚：“为什么？所以，到底为什么。”

卡米尔：“因为我们是项系，你姓项，太适合作为这个世界的最终大反派了。”

项天孝：“所以你现在终于想要把项系曝光出来？”

卡米尔摇摇头：“不，曝光出来也没人会信，而且形成舆论前，信息流就会被控制住了，到时候随便推个有丑闻的项家子弟出来，就能把流量都引导开，就跟那几个纨绔一样，你们甚至还能动用超凡实体，进行模因操控，改变群体记忆与观念。”

项天孝：“那你为什么要在通告里那么说？挑衅？”

卡米尔摇摇头：“不，这一条不是给你看的，只是让你能自由出来的几条说词借口之一。”

项天孝嗤笑一声：“哦嚯？你说我不能自由出来？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嗷？”

卡米尔：“不客气……”

项天孝立即文明用语连发：“是人我吃，阿米诺斯，我不吃瑞姆龙肉……”

当他还要喷时，木板门铃又是一阵响动，两名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等到她们在方形长桌上摆下酒水跟烤肉，顺便还把不知道为什么脏了一块的桌布给进行了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