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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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冲田总悟的愿望有很多。一是要保护姐姐；二是一定要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唯一可以在他上面的，只有近藤勋；三是悄悄干掉土方，因为那个黑发**真的很碍眼。

可惜这些愿望至今一个都还没实现，有些愿望甚至已经完完全全落空了。

也许山崎被**的事情只是一个爆发点。他不是没有杀过人，但进入真选组以后，动手的机会太少了。

真选组每天的巡逻，处理这边的堵车，那边的醉汉。偶尔突击一下攘夷活动，那些所谓挂着“天诛”的**总被他们吓出了尿。

他没有杀掉那个间谍的理由很多。

但最大的原因，居然是他下不了这个手。那个间谍跪在他面前，眼泪和鼻涕流了他一身，“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他在那瞬间突然可以理解这个人，因为他的曾经，也有一个爱笑疼他的姐姐。

冲田总悟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不管对方还有没有战意，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杀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是那个被虐到走不动的山崎。小泉飞过来的**正好穿过山崎的肩胛骨，而山崎的脸正对着他，说话有气无力：“冲田队长啊，咱们可是武士啊。他们不守规矩，可咱们不可以啊……”

说完就彻底晕倒过去了。

总悟似乎没把这句话完全消化进去。强大到从来不需要所谓同伴的他疯了，狂了。他的双眼中，倒映着小泉得瑟的表情。

“你要为你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没想到对方还准备了第二把**。总悟在失神的那一刻，感到腹部一阵痛，**挂在他的肚子上，腹部大出血。

而总悟却越战越凶。

他身上散发出的是嗜血的气息。如果打个比方，是失去小兽的母兽眼里流露出的杀意。

他一刀刺穿了小泉的脑袋。“其实我不该让你死得这么轻易的。”

小泉第一次露出恐惧的表情，也是最后一次，画面定格在了总悟略带笑意的美丽脸庞上。

“没有足够的代价，哪够换我家小崎的一条命。”

他笑的是风华绝代，比起小泉恐惧的脸，天道众身经百战的忍者部队忍不住后退。

“我可以放过你们，不过下次让我在街上碰到我熟悉的脸，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一个废人，和一个受伤的人，却让这群看惯生死的忍者们惊慌不已，他们选择了撤退。

因为不仅是这两个人受了伤，他们也元气大伤了。只是为了两个人，将来却要面对着真选组一群兄弟兵的追杀，这样算来，好像也不是很值得。

土方顺着小泉留下的纸条赶来时，总悟很随意地坐在中央，他的旁边是一滩一滩的血，还有叠得乱七八槽的尸体。

他的眼神深情，像是**最爱的恋人。土方顺着他的眼睛，看到了已经晕死过去的山崎。

那个平凡到根本没人注意的山崎，那个总是冒充羽球王子吃着红豆面包的山崎，那个真选组的吐槽王子。

三叶死后，土方再也没有看到过总悟的眼泪。总悟总在笑，很少令人担心他。但也许只有土方知道，他心里有多痛，他的身体有多累。

“总悟……”面前人对着土方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傻笑：“多串君……快救山崎啊……他快撑不下去了……”

“谁是多串君啊。”

土方哭笑不得，总悟却在这时候倒了下去。

某天，山崎和总悟坐在一起吃团子的时候，总悟问山崎：“小崎啊，当初为什么不让我继续把那群人给杀掉？为什么要阻止我？少了那些个敌人，以防后患不是很好吗？”

而山崎则是在团子店里研究新厂家刚发售的红豆面包，“冲田队长，万事屋的老板真是令人敬佩呢。”

“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白毛笨蛋？”

“不管什么情况下，他都会遵守自己的规则。战场上的白夜叉，却没有成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野兽。”

“我们是人啊，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