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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去给小章同学把脉，苏大师摸了下底，发现问题在李堂，也不在李堂。
李堂同学是个出色的做题家，讲题能力也还凑合，但不太适合教过于笨的孩子。
章莹萱其实不算笨，只是在数学这门课上确实缺根筋。
家教2个月，结果就是教的人累，学的人更累，劳心劳力不讨好。
“莹萱妈妈，莹萱同学这段时间还是有些进步的，只是她的基础太弱，需要慢慢的提升。”
苏楠先稳住家长情绪，再着手准备写药方。
“高中数学难度确实很大，学起来压力不小。我看莹萱同学学习压力蛮大的，好像其他功课的成绩也不是特别好？”
郭书霞点点头：“是啊，老师讲课进度快，她有些跟不上。除了英语不错，其他功课都差，我平时没时间管她，只能周末请老师到家里来。”
苏楠瞥了眼书桌上的课表，周末两天排满了课程。
这是国内中产阶级的困境，内卷环境下逃不掉的宿命。
“我看墙上的照片，莹萱同学学过舞蹈是吗？水平怎么样？”
提起这个，郭书霞很遗憾：“她学过好多年芭蕾，后来她爸爸看她脚上全是伤，觉得太辛苦了，就撂下了。”
苏楠点点头：“国内有个健美操比赛，竞争不激烈，如果拿到好名次，可以上清华。”
“健美操？”
郭书霞没听过这种比赛。
苏楠介绍了一番，建议道：“让莹萱同学抽时间练练，她有芭蕾功底，健美操不难的。”
相比要从小苦练的芭蕾，健美操简直能算是广场舞和广播体操。
信息差是个很有趣的东西。
国际生免试读985，华侨生400分上清华。
健美操、航模大赛的名次，可以在保送生考试中加超量的分。
没人指点和有人指点完全不同，某种意义上来讲，苏楠算是小章同学的贵人。
为家长开了药方，他没急着走，给章莹萱上了一上午课。
干了这么多年教培，苏楠除了会泡妞，讲课水平也很高。
深入浅出一番，让小章同学掌握了好几個精华知识点。
一边旁听的李堂哑口无言，内心无比佩服。
回去的路上，他不好意思地说：“楠哥，还是你来赚这个钱吧，我赚不来。”
“......”苏楠无语两分钟，只能随口鼓励他一番，答应下周有空的话，再带他一次。
不想去办公室的人在寝室躺尸一下午，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有人扣扣敲响623寝室的门。
“学姐，崔班长不在。”
开门的李堂朝躺在床上的苏楠看了眼。
“苏楠呢？他在吗？”
门外的学姐问。
“啊...”李堂不知道该说在，还是不在。
苏楠在上铺探头：“谁啊？”
李堂只能让学姐进来，然后走到床边，低声告诉楠哥：“帮你洗袜子的...”
“苏楠，不认得我了？”
学姐走了进来，仰头看着苏楠。
“？？？”
苏楠砸吧两下眼睛，才想起她是曾在润溪湖边问自己要手机号码的女人。
他敷衍地打招呼：“呵呵，学姐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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